89年,一个商贩在我家躲雨,离开时悄悄在米缸里留下一样东西
我们家住在镇子的最东头,一排灰扑扑的瓦房,门前是条泥巴路,一下雨就变成了黄色的烂泥河。
我们家住在镇子的最东头,一排灰扑扑的瓦房,门前是条泥巴路,一下雨就变成了黄色的烂泥河。
当录音笔里,那个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,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冰冷又算计的语气说出“等老头子一走,房子就是咱们的了”时,在场所有亲戚的目光,“刷”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丈夫周伟峰身上,他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。我只是将那支小小的录音笔轻轻放在桌上,看着他抖得像秋风里
我们家住在镇子的最东头,一栋老旧的瓦房,院墙是用黄泥和碎石夯起来的,被雨水一泡,总往下掉渣。
丈夫建国在外地跑车,没赶上。小姑子建红倒是来了,可一双眼睛,从进门起,就没离开过公公枕头底下那个小木匣子。
知了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,一声比一声更绝望,仿佛要把整个夏天的焦躁都喊出来。
一九八九年,农历八月初。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,如同老天爷扯不断的愁绪,已经连着下了三天。天色总是阴沉沉的,像一块浸了水的旧棉絮,压得人心头发闷。山里的空气湿漉漉的,泥土的气息混杂着草木腐烂的味道,弥漫在每一个角落。
刚把曼龙鱼放进缸,第二天就翻肚,新手群里哀嚎一片——别急着哭,老王当年也踩过这个坑,现在他的孔雀鱼能生到送邻居,秘诀就五个字:别跟鱼较劲。
今天白露,一个听着就挺文艺的节气,但我一琢磨这事儿,就想起来我小时候,那会儿我爷爷奶奶他们,一到这天就紧张兮兮地往天上看,要是大晴天呢,就乐呵呵的,可要是阴天想下雨,那脸拉得老长了,我当时就纳闷儿,下个雨嘛,多大点事儿,至于吗。